刚加完班鸭

谢邀,人已经被鲨了,做成了狗雪婚宴上的一盘盐水鸭。(此号只产狗雪相关,比纯净水都纯,不用担心踩雷!)

花魁道中

 #前排预警!!强烈预警!!#

【极度生草OOC慎入】

大概属于站街文(?)看完鬼咩游郭篇的激情产物,顺便补了《恶女花魁》和《艺伎回忆录》,糜烂又华丽!好家伙,原来花魁游女有这么多头头道道,光查资料就用了很久,奇怪的知识增加了.jpg

 

男花魁大天狗X番头新造雪女

没错,是男花魁,花魁是娇艳妩媚比女人还美的长发大天狗~~


典藏皮长发狗这个发量实在太惊人了!非常戳我的XP!我就要看长发男美女虽然盛装打扮但不情不愿地出来接客(?)

雪女的职业是番头新造,是年纪较大被淘汰的游女,负责照顾花魁梳妆、起居、礼仪的人。

不会吧不会吧,不会有人指望在青楼里还有处?介意这点的请直接退出!!

当然怎么接客不会详细描写的不然这文发都发不出来┓( ´∀` )┏


全文写完了,1w3k 多字,然鹅完全发不出来呢~

其实结局超正能量的啦(摊手

见置顶吧,爱发电见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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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垆边人似月,皓腕凝霜雪”曾有文人雅客这样形容“醉桃源”里的美人们。

不要误会,这里的“美人”特指男性,跟女人没有半点关系。

更确切来说是,男妖怪们。

花街第一青楼“醉桃源”的特色,便是由阴阳师们四处搜罗来各色风情的美貌男妖作为娈童。

好男风本就属于上层贵族财阀的雅癖,是值得传颂的风流雅事。现在贵族们更是进阶到连男人都不玩了,直接玩男妖。

玩女人?早落伍了,那是属于低级暴发户或平民才搞的低俗趣味。

这么一说,真不知道是该为女人们感到悲哀,还是为她们松口气?

 

雪女至今仍能回忆起,四年前大天狗那场“花魁道中”的盛景。

不同于其他花魁惯常梳着的高耸“伊达兵库”发髻,大天狗独辟蹊径地披散下他几乎触及地面的傲人长发,只在发梢末端松散地挽成一股麻花辫,别上一只鎏金8字形发夹。

这,反倒显得比可劲儿倒腾发型的同行们更吸睛了!

他身着绣有十二月相纹的霜色振袖打褂,脚踩六寸高的“三枚齿下駄”,迈着优雅如金鱼游曳的“八文字”步法,那一头高贵的铂金色长发在身后轻柔荡漾,仿佛流泻的月光。背后两对一大一小的翅膀,正面浅金色,反面绀青色,羽毛折射的光泽比珠玉宝器都耀眼夺目。

从厚重繁复的服饰中,能一眼看见他搭着男役肩膀的左手露出一截凝脂般的皓腕,那效果比大刺刺地露肩露腿更引人浮想联翩。

一抹梅红眼影,一点珠光藕色唇彩,虽妆容妩媚,可他那双浅青琉璃珠一般的双眸却透着清冷孤傲,如此反差感营造出的独特风情,任谁见了都要为之倾倒!

 

护送花魁游街的队伍多达十四人:

打头阵的是两名手持灯笼的男役,口中喊着“大天狗大人,驾到”为队伍开路。

其后是两名手捧化妆盒和器乐盒的可爱小男妖,头上长着嫩芽般的鬼角,看起来只有人类十岁孩童大小。他们的职位名为“秃”,是等级最低的娈童,正处于新入行的学习阶段,从事着各种打杂工作。

队伍的中央自然是大天狗,他身侧和背后各有一名身材高大,孔武有力的普通人类男役。身侧这位供他搭肩以防摔倒,背后这位则为他打着一把赤红大伞。

在大天狗背后的是两名容貌清秀的少年男妖,名为“振袖新造”。一个蛇妖,一个猫妖,虽然还未长开,但从他们的姿色品貌推测,日后也定能长成魅惑众生的大美人。振袖新造是花魁的徒弟,他俩无需接客,目前正跟着大天狗学习琴棋书画,礼仪谈吐,只要努力修习,便有可能继承大天狗的衣钵成为花魁。

跟在振袖新造后面的是两名“番头新造”,雪女便是其中一位,另一位是个三十出头的普通人类女子。番头新造是因为容貌或年龄问题淘汰下来的游女,她们年纪大又有经验,专门负责照料花魁的起居、梳妆、礼仪等日常琐事。

新造之后是两位其貌不扬的老年妇女,名为“遣手”,负责洗衣、打扫、跑腿等老妈子干的脏活累活。

队伍末尾还有两名健壮男役担任护卫,他俩手持金属杵杖,每走一步便重重敲击一次地面,以警告不怀好意者别来惹事。

这支14人组成的队伍,开销均由大天狗一人承担。也就是说,虽然辈分上大天狗是雪女的后辈,但从等级上来说,大天狗是雪女的雇主。

作为雇主,大天狗出手阔绰,深得人心,从不克扣拖欠大家的佣金。即便是那两位上了年纪的遣手,大天狗也为她俩购置了高档面料的黑留袖。

彼时他风头无两,恩客在他身上豪掷千金,甚至还有为了争抢他在茶屋外约架的。即使再增加14个随从,他也不眨一眨眼睛。

 

但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。

在那之后,花魁道中的队伍从14削减到12人,10人……最后干脆连游街的机会都没有了。

短短三年不到,大天狗就过气了。

合昏尚知时,鸳鸯不独宿。

但见新人笑,哪闻旧人哭。

毕竟人类寿命短暂,故而喜欢追求新鲜刺激。每年都会有产生新的流行风向,譬如三年前流行大天狗这样端庄矜持的长直发清冷美人,两年前流行香肩半露的卷发性感美人,去年流行短发中性打扮的可爱少年。

而今年,恩客老爷们的口味更是变得天翻地覆,他们就要玩纯黑色短发,不上妆不打扮,只穿素色羽织,一脸正派,不苟言笑的“真男人”。

——这些元素,哪一点都跟大天狗不沾边,想翻红简直是天方夜谭。再说从收益上考虑,要是偌大一座“醉桃源”里只有一个花魁,老板岂不是血亏?当然是老爷们喜欢什么,就火速往这个方面打造人设呗!

不过作为妖怪,容貌的保鲜期很长,他好歹还顶着花魁的头衔,不像人类,一到28岁无论多么优秀都得卸任。只不过缺少了位于第一梯队的贵族财阀恩客,平时只能接待些位于第二梯队的富豪,新贵暴发户之类。

吃穿用度从穷极奢侈缩水到优良实惠,日子也能凑合过下去。

大天狗倒也不愁,对客人依旧挑剔。有时都不知道客人是哪句话或者哪个动作惹恼了他,他甩袖就走,害得雪女不得不一边道歉一边捧起他的长发赶上去,以防他被自己的头发绊倒,高冷形象毁于一旦。

饶是如此,客人也不好说什么,毕竟能自主选择客人是花魁的特权。

多少娈童为了这点特权拼尽全力要成为花魁,否则只能待在游廊的格子笼后头,如家禽一般任人挑选,无论客人有多老、多丑、多脏、多粗俗都只能撅起屁股。

——问题是,大天狗好像就没看得上眼的客人。要不是实在没钱了,雪女相信他能一年半载不开张。

雪女比大天狗更愁,毕竟他的收入缩水后削减了身边的随从,结果现在番头新造只剩她一个了,所有麻烦的工作都由她一人承担。

花魁确实赚钱,就连客人想跟他们聊聊天都得历经三重考验:

第一次在茶屋会面,客人须得重金设宴款待大批娈童,以显示自己的庞大财力以及豪爽做派。而作为宴席主角的花魁却不吃不喝,隔着老远端坐,客人也不允许和花魁交谈。宴席结束,若是花魁看不上这位客人,后续连花钱的机会都不给你。

第二次会面,依然是重金设宴,此时花魁可以跟客人坐得近一些,两人简单攀谈几句。就像考官面试一样,如果花魁对客人的谈吐举止感到满意,才能有第三次会面的机会。

第三次会面,客人终于成了“驯染”(熟客),这才能够亲自把重金送到花魁手上,得以与佳人对酒当歌,风花雪月。

要想再更深入“交流”,还要付更大的一笔“驯染金”,方得春宵一度。

花魁每次从住所前往茶屋见客的这一段路程就叫做“花魁道中”,之所以搞得那么大张旗鼓,就因为这是吸引客人砸钱的活招牌。

别人是一掷千金,想让花魁陪客起码“三掷千金”,运气不好,三千金都难买他一笑!

可别以为大天狗会因此腰缠万贯,他现在负的债还没还清呢。

花魁赚钱更烧钱。

别看花魁人前风光,要维护那份美貌,那份派头,无一不是金钱堆砌起来的。

大天狗连随手用来遮面的烫金折扇都价值不菲,更别说贴身衣饰了。他需要不停订做最时兴的打褂和振袖,珠宝首饰也需要不停替换,不然总是穿同一套振袖戴同一套首饰见不同的贵客,是非常失礼的行为。

秃、新造、遣手、男役,这么一大帮人的佣金和饭钱都需要花魁来支付,就连徒弟学艺的费用也是算在他头上的。

虽然老板恨不得对手下的娈童游女敲骨吸髓,但培养一个花魁却实打实耗费了他不少时间和金钱。

大天狗被阴阳师抓来的时候不到7岁,虽然容貌清秀可爱,却全然不懂人间规矩,一切都得从零教起。

遣词谈吐,坐卧姿态,琴棋书画,花道茶道,舞蹈,制香,都要教授于他,从一无所知到无一不精通,甚至那奇异的“八文字步”都是耗费三年才学成。

历经十年调\教才能出落一个像样的花魁,才有拒绝贵客的底气。

而这十年来的学费,生活费,妆造费,都是算在大天狗自己头上的。成为花魁之后赚到的钱都得还给老板,老板说债清了才算数。

可那无底洞一样的窟窿,有那么容易填满吗?

 

 

今天的客人又被回绝了。

仔细想想这个月大天狗只接了一回客,还是只陪酒不过夜的便宜单子。

是夜临睡前,雪女一点点梳着大天狗的铂金长发,不知不觉手上就加重了些力道。

大天狗知道她心中有气,边卸妆边嬉皮笑脸地说:“雪女姐姐不要生气嘛~我之后一定会好好接客的,只是这段时间来的客人实在看不上眼!”

雪女叹了口气:“少羽,我不是想逼你接客的意思,毕竟我知道那不好受。可是钱很快就会花完,你想过之后该怎么办吗?”

“之后什么?”镜中的大天狗眼神游离。

现在只剩雪女还会称呼他为“少羽”了,那是他真正的名字。成为花魁之后,他便被授予了“大天狗”的称号,人人都尊称他为“大天狗大人”。

“对于花魁来说,最好的归宿就是寻得一个良人愿意为你高价赎身,之后便成为那位大人的贴身随侍,如果能讨得大人的欢心,甚至能拥有自己的官位和房产。可要是直到退役都没有良人愿意为你赎身,那之后你只能沦落为二等娈童,继续过着人尽可夫的生活。要么死于花柳病,要么运气好,年老色衰了就当遣手,或像我一样的番头。”

“我要是被赎身走了……雪女姐姐可怎么办?”大天狗回过头望向雪女。

“我?”雪女停下了手上的梳子,“应该会被老板派去其他花魁手下打杂吧……幸好我不受欢迎,我可不想再去接客。”

“我7岁不到就进了醉桃源,要不是雪女姐姐一直照顾着我,我又哪有今天的风光……我绝对不要和雪女姐姐分开。”大天狗用撒娇的语气说着认真的话。

“你以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?倘若命运真能由我们做主,谁不想当个自由自在的妖怪?”雪女垂下眼帘。

不会真有人觉得,这里的男男女女都是拿着钱,高高兴兴,自愿,出来卖身的吧?

大凡能好好当个人,谁要当游女娈童?

大天狗转过身,把自己厚重的长发往后拨,然后面对面与雪女跪坐着。

“如果我现在努力攒钱为自己和你赎身呢?然后我们两个一起离开花街,永远不要再回来。”

这番话,雪女在他小时候听他说过很多次——

整条花街都设有结界,通路只有一条,无论是人还是妖怪都逃不出去。

初来醉桃源的少羽时乖命蹇,又是被年纪大的娈童霸凌,又是被老板和师父责打,夜深时还会因为想家而哭出声,全靠雪女把他搂在怀里温柔安慰着他,哄着他入睡挨过漫漫长夜。

擦干眼泪之后,少羽便向雪女起誓:“我一定要当上花魁,攒够钱为我们两个赎身,一起离开这个鬼地方!”

雪女摇摇头:“十年前你还小,说这番话时我表现地很高兴,是不想打击你的积极性,让你为将来看不见未来的生活留一份念想。可你现在都多大了,还没看清楚现实,居然还在做赎身的白日梦?”

花魁赚来的钱虽多,但经过老板,老板的姘头,老鸨,龟公,遣手们的层层盘剥,真正分到的金额也就只够自己的吃穿用度,以及支付随从们的佣金。再怎么省吃俭用攒下的钱,面对巨额赎身费也是杯水车薪。

让花魁努力攒钱为自己赎身——这样的许诺,根本就是个陷阱!

“哼!”大天狗皱起眉头,“那按照你的说法,找个良人帮我赎身也是在做白日梦啊!你还好意思劝我!”

说着他张开双臂一把抱住了雪女,原本他想像小时候那样扑进雪女姐姐的怀里撒娇来着,但他忘了自己早已不是小孩子,结果由于体型的差距,他反倒一下就把雪女搂进了怀里。

雪女躺在他的臂弯里眨了眨眼睛,总觉得他们两个维持这种姿势似乎有点奇怪。但平时他俩都是以“姐妹”相称,姐姐妹妹互相抱一下,应该……没什么关系吧?

“笼中鸟换到更大的笼子里,不还是没有自由么!”大天狗继续絮絮叨叨地抱怨道。

“我不喜欢恩客,有钱的恩客都是老头,越老越有钱!什么年轻英俊多金温文尔雅的恩客给人赎身的传说,不过是大家的幻想,有谁亲眼见识过?那群老头好恶心,天底下没有比他们更恶心的东西了!他们身上泛着酸腐的臭味,皮肤又干又皱,要么又油又腻叫人想吐……而且他们还老喜欢问我,怎么不好好干点别的,偏要来干这行……你们说我怎么干了这行?!”他越说越委屈。

雪女也并不阻止,这种时候要是连言语上的发泄都不被允许的话,未免太残忍了。

“最讽刺的是,虽然人人都夸我美丽,但真正掌握金钱权力地位的都是群又老又丑的男人!本来我们不会有任何交集,可正因为我的美貌让我被阴阳师捕获,送来这里伺候老男人!我宁可自己丑陋不堪,要这美貌有何用?!”

“别这样,美貌与丑陋也没太大区别。”雪女抬起手,轻抚他的脸颊,柔声安慰道:“长相怪异扭曲的妖怪一样会被人类抓进戏班子,做畸形秀巡演,甚至直接弄死做标本卖给猎奇家收藏……好坏不在于容貌美丑,坏的是人心。”

“……你这样一讲,听得我更沮丧了。”

“哈,对不起。”

说着说着,大天狗的嗓子已经恢复了真正的音色,是略有些低沉的,属于一个正常男青年的嗓音。

而在外人面前,他必须得刻意掐着嗓子,极力模仿女人那样尖细婉转的假音,努力使自己的嗓音不那么“男人”。即使在那两个作为徒弟的振袖新造面前,他也得做足伪装,否则会被遣手去老板那告状,说他“带坏徒弟”。

可那样说话真的非常累,多说几句就嗓子难受,所以他能不说话就不说话,营造出高冷的人设。

唯独在雪女面前,他才是可以正常开口说话的“少羽”。

“但我就喜欢听阿雪这样与我说话。只有在阿雪面前不需要用敬语,不需要矫揉造作,只有阿雪……还把我当成我。”

“少羽……”雪女仰起头,将额头贴在他的脸侧,“今天允许你向我抱怨哦。把想说的都说出来,抱怨完就……就好好接客吧,好吗?”

“我倒也没太多抱怨,毕竟……如果他们真的搞得我忍不下去的话,我随便一挥手就能弄死他们!”不经意间,大天狗的脸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杀意。

“嘘!”雪女听见那句“弄死他们”一阵头皮发麻,赶紧伸出手指按住他的唇。

“话可不能乱说!要是被眼线听了去,即便你是花魁,老板也会把你往死里打的!”她低声警告。

她心里很清楚,大天狗确实有着能将普通人类秒杀的实力,这话他不是在开玩笑。

大天狗深吸了口气,终于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。他瞧了眼雪女竖起的那根手指,忽然升起了作弄之心,便一口含住她的手指,用灵巧的舌尖逗弄着她的指腹。

“你、你干什么,别把对付客人的那一套用在我身上!”雪女的心漏跳了一拍。

从方才开始,眼前的这个人就把自己花魁的身份忘得一干二净了。

“为什么不能?”大天狗明知故问,瞳中闪着狡黠的光。

“你、你毕竟是个男人。”雪女勉力抽回自己的手指,磕磕巴巴地解释道,“不能……不能跟我这个女人做太过火的事。”

“这话不对吧?那些老爷们都喜欢夸我‘比女人还美’,而我的服务对象也是那帮臭男人,所以我私下要是跟男人鬼混还不收钱,老板恨不得扒了我的皮。而雪女姐姐是女人,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有什么可指责的?你看窗外枝头上的鸟都是一公和一母呢~”大天狗一本正经地解释道。

“……?”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,又感觉哪里不对劲。

雪女有点头大,试着掰了掰他的手想离开,结果非但没挣脱他的怀抱,反倒被他一下按倒在织锦床垫上。

大天狗的长发瞬间覆盖两人全身,像一层美丽的铂金罩纱。他把头埋在雪女的颈窝处来回蹭来蹭去,弄得雪女呼吸都乱了。

远远望去,仿佛一只拖着华丽尾羽的白色雄孔雀正在跟其貌不扬的雌孔雀亲昵。

“阿雪,我到底算是男人,还是女人?真正的男人又该是什么样子呢?”他低沉地问道。

“男装还是女装,衣服不过是件衣服而已,是你穿衣服还是衣服穿你?还记得自己最初是什么样子吗……那就是真正的你。”雪女轻抚着他的长发,感受到了绸缎般的顺滑。

大天狗笑了,用笃定的语气说道:“总之,无论我是男人还是女人,阿雪最喜欢的必定还是我。”

“你……脸皮怎么这般厚?”雪女被他说得傻眼了,抚摸他头发的手整个僵住。

虽然大天狗确实很美,但也不至于自信到如此地步吧?

“当年我来的时候,明明同期还有不少小妖怪,可雪女姐姐最偏袒的就是我,这要不是喜欢,那就是爱咯~!”

“唔……随你怎么说吧!”

大天狗直起身,凝视着身下的她:“阿雪,如果……我是说如果,我们回归了自由身,不再有束缚,你……你还愿意和我在一起吗?”

两人对视良久,脸越来越近,就在唇即将贴合的那一刻,雪女终于开口道:

“那你付我工钱吗?”

“……?”这下轮到大天狗傻眼了。

他愣神片刻,随后气鼓鼓地吻住了雪女。

“不付,赖账!”

 

【待续】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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